“我可以给你!”阿光说,“但你要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晚饭后,沈越川打来电话:
晚上?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似乎明白过来什么,递给她一张银行卡:“没有密码,让小杰跟你一起去。”
这段路不长,但中间要经过好几道拐弯,想要领先就得拼技术。赵英宏当然不敢低估穆司爵的开车技术,但如果穆司爵真的受伤了,他的发挥必然会大失水准。
“当然关我的事。”
按照她的计划,她从岛上回来后,会先把外婆送走安排妥当,自己再想办法从穆司爵身边脱身。
可是她所见到的,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但最后,所有怒气都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:“简安,我是不是该庆幸你爱我?”
其实她知道,并不一定。
不过,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,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。
陆薄言勾起唇角:“也许不用过多久,你也要改口叫我表姐夫。”
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溜走,最后一抹夕阳从玻璃窗上消失,黑暗渐渐笼罩了整座城市。
这是她最后的、能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时间。
她父亲曾是穆司爵爷爷的左右手,直到今天穆司爵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她父亲一声杨叔。
阿光的手握成拳头:“你知不知道她是谁?”